独步文湖

不逆不逆

主露中,玄亮,屠倚,邦信,all倚,蛇燕,圣燕,也青,all萧疏寒,四三,楚萧,黑白(有常),all明世隐
布袋戏主风雀,天白,赤隼,all象,青静,all冷

【原楚】混海

孽海花剧情乱编胡说,ooc骂我

“黯然销魂散”名字真的是原剧情(尖叫)

是送给结义的,想了想反正写了那就发上来吧,就是可能会掉马()

对我来说清崖楚留香都一样,在写原楚所以文中用楚留香这个名字

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,写到后面变成了“聪明人偶尔糊涂”这种俗套东西



        子山饶是见多识广,担着流云涵雪楼各派事务,也终究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子,听了对面下作手段,被那暗香叛徒如刀刃刮擦的刺耳笑声气得火烧上了耳尖,又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词来,咬着银牙,断断续续地骂:“你们……你们,不要脸!”

       她心头急却无可奈何,柳念便愈发畅快了:“如何不要脸?我可是记得先前楚公子穿那种衣服混上个全是女子的岛,那我家公子投其所好,送他个女人才用得到的礼物,怎还成了我家公子的不是了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念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主,她笑够了便走,留下子山急急跺脚,红着脸给玉剑报信去,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这厢才得了信,那边已困居数日,四个大男人也罢了,可这宋夫人与青娥皆是弱女子,竟也齐齐被捉了来,同受这催心蚀骨的痛,惹得楚留香心中暗骂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,若不如此冷血无情,便也不似他。楚留香苦笑一声,依旧将自己面前那颗药推给青娥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还是说不利索话的年纪,捡起来便用指甲去掐,想掐成两半:“青娥,和叔叔,一人一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留香抚着她的头,一手轻轻从掌中抽出药丸,径直给她塞嘴里去:“青娥乖,叔叔不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边李捕头仿佛找不着机会贬他就浑身别扭,尖声尖气道:“他都说了让你吃,你还动什么动,这小孩还真难伺候……”话没说完便被张侍郎从后踹了一脚,企图让他少说两句,对面宋夫人也瞪过来,他只得暂时消了气焰,嘟囔着“反正人家大侠又不怕疼……”,转身缩回角落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琴声来得突然,“铮”一声厉响,便是如骤雨般向下砸来。光听琴音或许能称上一句绝妙,音律急促而高昂,直教人若身处万卷波涛中。可偏偏此情此景无人敢欣赏,唯一附上风雅的那人已跪倒在地,琴音勾起的疼痛钻入四肢,绞得他每一寸皮肉都似被啃咬过,硬是忍得唇上血色全无。

        七个人偏只有六颗药,注定有一人来承受原随云的喜怒无常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留香在剧痛中迷迷糊糊地想,今日的琴音与先前有所不同,痛却不够纯粹,有一丝怪异的感觉从他心口向下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耳边是青娥的抽泣声,却渐渐像蒙了一层水雾,听不清了。在他蜷缩着倒下的那刻,琴声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女人皆颤栗着缩在角落,无人敢在柳念拖走他时提一句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“楚公子,看你救的好人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 南海水气过旺,风中都黏黏糊糊夹着散不开的湿润,海民都怕伤了筋骨,时常注意着防潮才是。楚留香本有气劲护身,可他在海中洗过一轮,剧痛与勾心斗角一日不歇,也无甚精力去管身上白衣如何潮湿,筋骨多少受了点影响,泛着隐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醒来时便察觉已被换了个地,身下柔软得很,触手便知应是西域那产的棉制软毯,也不知是原随云财大气粗,不远万里也要购到这稀罕物,还是……楚留香笑一声,也不去看原随云在何处,只对着空气道:“原公子好大的雅兴,来这荒郊野岭都不忘带上精致玩意,果然手伸的太长,总要留点什么纪念自己的成就是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里带三分讥讽,暗藏试探之意,只怕这人已暗中在西域搭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原随云是何人,怎听不出他话外之意,并不入鷇,只针锋相对般刺回去:“我还以为楚大侠能说出什么大伦来,看来你和那小孩待久了,竟也学会了这般阴阳怪气。”他自己说的也无甚营养,说完便在心头唾弃,怎又被这人带着跑。原随云久居高位惯了,句句说在重点上,并无多费口舌的心思,可偏偏遇上楚留香,两个过于聪明的人撞在一起,他总忍不住说些他所以为的废话,如儿童斗嘴般,没有意义,但他不经脑子便脱口,似潜意识想用最简单的方式惹那人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毒是他制的,有什么效用他最是清楚。人间说楚留香是踏月留香的盗帅,风一般无从掌握,可现下四面石壁堵得严实,一丝风也漏不出去,加之这猛烈至极的毒,这座樊笼近乎无懈可击。

        琴放在桌上不曾移动,护甲随意一拨,便见楚留香在地上猛然蜷缩,呻吟浅浅泄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西域不是我的目标,你大可放心,”原随云双手启奏,是一曲先前从未耳闻的音律,“因为比起西域,我更感兴趣另一个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曾经想过要如何打败这个永远清风明月般的人物,楚香帅儒雅随和,若要刺破防线,总需要一番难度。可柳念有时比他更惊世骇俗,附到耳边说了几句,一时险些惊掉他面具般冷漠的表情,他思来想去一番,自认不是个下作的人,却不得不承认,偏偏这手段最有效。而想及对方,这法子似乎有着意外的诱惑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留香听到琴音之时便感不对劲,这回竟不是痛,是酸与痒并行,齐齐往他下三路走。他早年也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,与那等粗俗的所在打过交道,也曾中过暗招,自然清楚这是怎样一回事。可原随云如何比,哪怕是这类药物也使得比他人更狠,往常只需他内力强压便好,这次的痒则分外难耐,他强催内力,却遭到更猛的反噬。

        色是刮骨刀,不痛却无法忍受,他那一刻宁可原随云再弹一次先前的曲调,也好过这般对待。楚留香彻底蜷在毯上,几乎受不住滔天情欲,衣料摩擦间给他些微安慰,冷汗再一次弄潮周身,意识却渐渐朦胧下去,唇边的喘息漏出来两三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原随云听力极好,漏不过去。他一瞬间觉得原来 这人的声音也是极好听的,怎平日就烦得紧,只是可惜看不到他狼狈的模样。于是收了琴音,那头的喘息也渐渐收拢,想必是已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   楚留香身上依旧难受,意识已清醒大半,气得声音冷了两度:“我竟不知,原公子还是这等下作之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错了,只你的毒是这样的,”原随云踱步至他身边,蹲下身,朝声音的来处伸出手去,“柳念起的名,叫‘黯然销魂散’,喜欢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留香喘息两声,抬起头依旧笑得明亮:“呵……难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随云的手已攀上他衣上盘扣,说不上自己存的什么心思,羞辱一番便够了,何须把自己搭上。可是楚留香像天生有一股勾人的魅力,让他忍不住想靠近。他也笑,道:“是啊,很难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头思绪混乱,楚留香那处竟也不阻止。他先前念着原随云的身份,总有些许愧疚之情,下不去重手,似乎希望能稍微弥补这个父亲真正的、被遗失的孩子,而如今当这人掀开他的衣襟,反抗的想法意外地没有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此刻他的眼睛如原随云的眼睛,他的心绪如楚留香的心绪。于是他们终于短暂地、混乱地处在同一个世界。



End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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